KlyRRRR

A moon of an autumn that came too soon

Well, I'm leaving.

/wolfstar/关于洗澡这件事

之前怎么回事 

几个月前的小存档 关于卢平教授给在逃通缉犯小天狼星·布莱克洗澡的故事

enjoy! (hopefu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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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月亮脸一如既往地固执。不行,大脚板,即使在我家里也要做一条乖巧的大黑狗。我抗议着呜咽,他选择无视,并且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莱姆斯·卢平不愧是格兰芬多曾经的级长。他有勇气把手掌放在我十多年没洗的头上,甚至连我伸出舌头舔他手背都没有拒绝。我汪汪叫了两声,告知他我舔过不少他难以想象的恶心东西。他亲吻了我的额头表示听懂了——他没有,不然他干嘛把嘴唇放在我拱过垃圾堆的脑门上。

“好了,脏兮兮的小家伙。”他轻声说。

他像举起狗一样把我举起来放进木盆子里。等一下。我嗷嗷叫着表示抗议——我拒绝被当作一颗南瓜来洗:他把我搁在了清洗除人类以外的东西的地方。我身边堆着一些沾满了泥的土豆;一条看起来年纪比克利切还大的软水管蔫巴着耷拉在和它同龄的水龙头旁。莱姆斯坐在矮矮的板凳上,伸手抓住那根软管,另一只手挠了挠我乌七八糟的脖颈。

我要被当成一颗刚从地里拔起来的圆头萝卜一样被清洗了。

冰凉的水流刺得我浑身一激灵,甩起一圈泥点子。月亮脸的衣服被我搞脏了。他看起来并不介意,一边冲我的身子一边温柔地哼着小曲。接着他拿起了一只板刷——我非常确定那是刷鞋子用的——不顾我的哀求把它摁在我的皮毛里。

我总是觉得用刷子刷洗任何东西发出的声音都很好听。刷拉刷拉,像沙锤摇出的悦耳节奏。我忏悔。我一直在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锅碗瓢盆的痛苦之上。梅林的胡子啊,莱姆斯,这把刷子是尼古拉斯·勒梅年轻时用过的吗?“别乱动。”他把软管放在龙头上好让它一直浇我的脑袋,腾出的手就用来按住我,以便发挥沙锤的最佳作用。我从自己断断续续的哀嚎里依稀辨认出刷子摩擦皮毛的声音——一如既往很好听,只是带着些困惑。它平常刷到的鞋面决不至于藏污纳垢到这种地步。

我投降了,趴在盆子里凄惨地任他拨弄。

“乖狗狗。”

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通常情况下,我认为这种优良表现值得他喂我吃几片香肠。但他没有。他粗鲁地把我翻了个身,捉开我的脚掌,调整了一下木盆的位置。冰冷的水流直接灌在我的肚子上;月亮脸,我会感冒的。他举起了刷子,我侧过脑袋闭上眼睛。

不,你们不会想知道刷子擦在肚皮上有多痛的。我几乎是在第一根刷毛碰到腹部的瞬间就惨叫出声了。阿兹卡班的十二年没能让我对疼痛彻底麻木。我确信莱姆斯·卢平没有给任何狗洗过澡,他完全把我当成了一颗刚出土的巨型甜菜根。“别动!”他说。我也不想乱动,但我的身体自作主张地扭起来了。

鉴于泡着我的水已经脏污到了饱和,我踢起来的水花就像墨鱼汁一样把他的脸、脖子、胳膊、衣服染得星星点点。“大脚板,安静点。我没那么多衣服能换。”他呼噜着我的下巴试图让我乖乖就范。——莱姆斯,你不如试试把顶在我肚子上的那把钻心剜骨刷移开。他又在我肚子上刮了好几下,然后放下刷子把我从脏水里拎出来。他换水的时候,我顺从地伏在土豆堆边上,小心翼翼不去蹭到我未来可能的晚餐,同时充满仇恨地凝视着那把卷满我的毛发的鞋刷。(说真的,那是鞋刷吗?我不认为鞋刷会这么粗糙。)

他再一次把我举起来放进木盆子,重复以上刷洗或虐待过程;换水,重复;换水,重复。我不知道他这么刷了我无数次以后我还剩下多少毛发,我感觉我整条狗都斑秃了。最后他宣布我可以结束受难,提起水管对着我浇了一通。我条件反射地用力抖了抖身子。

“好了。现在你没有借口不穿干净衣服了。”

他用毛巾简单地把我擦干,然后走进清洗人类的房间里洗掉脸上手上胳膊上的泥点。我摇着尾巴不敢乱动,怕踩脏爪子或者不慎蹭到土豆上的泥沙——腹部尚存的火辣感警告我要是我不想被刷成秃子,现在就该听话地呆在原地。

他很快就回来了,抱着我走进卧室——我必须承认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像刚绕着霍格沃茨跑了十几圈的狗一样兴奋地喘着气。“我想你自己会穿衣服,大脚板。”他说。

我被放在他的床上,身边堆着一叠旧衣服。他关上卧室门出去了。我失望地咕噜几声,确信他不会回来对我说“你猜怎么着大脚板,我改主意了,我会帮你穿衣服,因为你是一个长不大的娇气包”,变回了人形。

我的肚子都被他刷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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